如果你有权说不的时候

如果你有权说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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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相信与否

或是立马就想要尝试

缓慢地擦拭一支酒杯

直到将其坦荡地暴露在灯光下

看不到一丝水迹

这一个过程可以堪比冥想带来的留白 , 予以你难得的从容与平静 。

不过 , 不要勉强试图再擦拭第二支 , 听我的 , 仍然呆木状态地取出红酒 , 任其自然倾倒到达你满意的位置 。

端上酒杯后在屋里找到你印象中平时带来舒服的方位 , 倘若你突然改变主意不想要沾上一滴酒精 , 那就搁置 。

如果你有权说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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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不用起身

就像电影开始切记不要启用倒退键

或许你会偶尔余光落到

那支永不做辩驳的酒杯

也不用可惜那瓶好酒

甚至不要刻意回忆那瓶酒的来历

好了 , 不用询问接下来呢 , 接下来有千万种可能 , 其中有一种普遍的可能是你连可能的预判都提不起兴致想象便一觉睡去 。

然而 , 这又影响了什么呢 , 除了一晚顺畅地度过 , 根本用不了多年也就几日 , 你或许隐隐还记得擦拭酒杯那种放空的踏实 , 至于是否开过酒开过什么酒更无所谓提起了 。

为什么应用这样的例子 , 现在想来 , 我也不能太有逻辑地解释 。

总之 , 我不是端起酒杯就能自在或是舍得放下的人 , 当然 , 我也不会一杯饮尽 , 不会动不动就偷瞄酒瓶里酒流失的状况 。 喜欢酒的人 , 无论红酒、白酒、威士忌 , 生活都不会过于平静 , 至于我是不是下结论得独断 , 你试试或者到处走走看看也就知道了 。

——on the way

十来年前我也不是那般放不过时光的人 。 没有多少的遗憾 , 没有什么所谓值得郑重悔过之事 , 你就成为了今天的你 , 我通常就把这叫作了命运 。

你或许也是不信 , 我把端不端起酒杯 , 是否不曾饮用一滴便放下 , 是否一饮而尽都看作命运 。

不是每个人生命中都会有很多次说不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尤其珍惜了那寥寥无几的说不的机会;不是每个人在面对说不的机会时都做出了恰当的选择 。

出版社认为我的《这些年我们不太容易》提案正是他们乐意见到的 。

在协商到出稿时间时 , 我实在无法承诺 , 我不是一个作家 , 甚至连专业写字的人都算不上 。

在做出关键解释时 , 我这样陈述 , 我是一个做项目创业的人 , 有着实际的目标和团队发展规划 。

出版一事已然列入日程 , 那按照既定大纲以及已有情绪和想法铺垫 , 交稿时间以及定稿修正到2020年春季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

在这样和谐的当下 , 我想要就‘如果可以说不的时候’聊上两句 。

如果有权说不的时候

如果有权说不的时候 , 谨慎一些 。

在这一点上 , 我不介意你把我当作自恋的家伙 。 在这一点上 , 拿我自己来做例是符合环境条件要求的 。

如果你有权说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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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到了三十岁 , 想要成为怎样的人 , 能够成为怎样的人 , 想要做出些什么举动 , 能够做出什么举动 , 胆敢做出些什么举动 , 当事人是多少清楚的 。

三十二岁的我生活事业都没有多大的成就 , 也尚且没有到达自己的认可 。 不过 , 在自主独立这件事上 , 我多多少少会时不时显现出一丝傲娇 。

显然 , 直到现在 , 我可以做一些令自己痛快的决定 , 至于能不能最终带来恒久的痛快 , 也是打不得保票的 , 也没必要打保票 。

三十二岁 , 大到可以选择不在哪方面创业 , 不争取怎样的合作机会;小到不用赴怎样的约会 , 不在几点起床 。

你一定欣然享受并沉醉在自己可以掌控之中 , 不过或许一些因缘际会也在遗憾地擦肩而过 。

因为了解 , 你总是高效地找到喜欢的 , 乐意的 , 舒适的 , 恰当的 , 总之一切熟悉的 , 满意的 , 迎合于你的都迅速地占领高地 。

他们就像是皇帝身边低眉顺眼的官绅不作为的柔情造就了一片祥和 , 却无形地筑成了无法僭越、突破的高墙 , 从此便只听得墙内日夜不休的靡靡之音 。

如果你有权说不 , 我建议你谨慎一些 。 看看是否会因为武断 , 阻碍了一个新世界向你走来 。

如果你有权说不 , 慢一拍决定 。 过早地逢迎自己不见得是件有个性的事情 。

如果你有权说不 , 考虑一下自己是否一如既往的有趣 。 你看那些真正有资本随时说不的人 , 往往对什么事都可以接受、顺从 , 他们不谈有没有必要 , 他们在意自己说‘是’会不会多少帮助到再后来的一批青年人 。

如果你有权说不 , 祝福你 。 你可以随意看待以上不成文的言语 。

我想为《这些年我们不太容易》写一段轻快舒服的前言 , 在计划的过程中原本繁忙的本职工作遭遇一些不可控状况 。

我仍旧间歇地每日往备忘录里寄送一小段 , 这是件说来容易又极具挑战的事情 。 放弃和拖延都是不用心智即可达到的标的 , 对于我 , 这显得太不酷 。

当我有一定权力可以说不的当下 , 我愿意延迟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