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丈夫高冷却待我极好,心中甜蜜却不知,他利用我的命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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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请大伯母喝茶 。 ”苏墨绣弯了腰 , 双手高举过头 。
直到她觉得手开始有些颤抖 , 茶盘才忽地一轻 , 耳听瓷器轻扣的声音 , 啜饮茶水的声音 , 然后是动听的女子声音:“你就是奇风的续弦?抬头我看 。 ”
她依言抬起头来 , 天光从屋顶的天窗透下来 , 映亮了眼前妇人的脸 。
细致的眉眼 , 年少时该是鲜艳而妍丽的 。 只是皮肤长年不见阳光显得异常苍白 , 配上乌黑的发 , 脑后发髻上那根银簪暗淡的光泽——
干干净净 , 冷冷清清 , 正是未亡人的样子 。
“长的倒是很不错 。 ”妇人向她笑了笑:“虽不及虹儿那孩子 , 也算是个美人胚子了 。 ”
这话褒贬不明 , 她只得低头又拜了一拜:“谢大伯母夸奖 。 ”
头顶上方传来轻轻的笑声 , 然后——
“我乏了 , 你回吧 。 ”
就这样下了逐客令 。
从贞楼里出来 , 墨绣终于松了一口气 , 跪得久了膝盖有些生痛 , 于是她在假山里的一个僻静处坐下歇息 , 谁知才刚静下来 , 就听见不知谁觑着四下无人 , 正在说闲话 。
“新奶奶进贞楼啦?”
“是啊 , 也不知道怎样了 , 都说里头住着的那位脾气不好……可也难怪 , 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 , 关在这么个楼里守节守了几十年 , 是我早疯了 。 ”
“就是 , 你可听说过没?说东家被人下过咒 , 大儿子的媳妇都没好结果 , 前些年大奶奶不是就难产死了?”
“那这么说 , 这回的新奶奶……”
声音渐渐的轻下去 , 想是说话的人远去了 。 墨绣揉着膝盖想刚才那些话中的意思——
大儿媳都没好结果?似乎的确是这样 , 她的丈夫李奇风是长子 , 他结发的妻子书虹三年前难产而死 。 而刚才贞楼里的那位长辈则是李奇风的大伯母 , 闺名叫做玉玲 , 她也是长子之妻 , 成亲未足一年李奇风的大伯便遭歹人刺杀而亡 。
丧夫 , 短寿……李家的长子媳妇果真都没有好结果 。
那么 , 如今她也在这个位置上 , 她会有怎样的结果?
她怀着疑虑回到房中 , 冷不防与李奇风撞个满怀 。 “怎么这样冒失?”他皱了皱眉 , 英武的面容更见了些威严 。
她没想到会在这时遇见他 , 顿时说话都结巴起来:“我、我去向大伯母请安了 。 ”
李奇风有些莫名地看了看她 , 半晌才说:“那很好 。 ”
随后他仍旧向外去 , 忽然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头来:“今晚我与人在鸿宾楼谈生意 , 不用等我 。 ”
她低头 , 说一声:“是 。 ”
直到他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她才抬起头来 , 却发现人已走得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 轻叹一声转身进了房 , 见负责洒扫的丫头正更换神龛两边的鲜花 , 香炉里也多了燃着袅袅青烟的一枝香 , 她记得出门前并没有看到这枝香 , 于是明白为何会意外遇到李奇风 。
他 , 一定是特地回来上这一枝香 。
想到此处 , 她忍不住上前仔细端详那神龛里的相片 , 那是书虹的相片 , 就像玉玲说的那样 , 书虹生得很好 , 柳眉凤目 , 樱桃小口 , 有着娇艳明朗的笑容 , 相片里她穿着裁剪得当的旗袍 , 颈上的珍珠项链更衬出她脖子根娇嫩白皙的肌肤 。
虽然三年前她就已经死了 , 可墨绣知道 , 在李奇风的心里 , 这个叫做书虹的女子仍然活着 。
经常 , 她会看见李奇风独自凝视这相片 , 很久 。
2
晚上 ,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 , 除了墨绣之外还有小姑奇卉 , 二娘雅萱 , 以及雅萱的儿子奇岚 。
李奇岚是个遗腹子 , 今年才九岁 , 远远未成气候 。 听说李奇风还有个同胞兄弟 , 可三年前便出走了 , 不知音信 。
李家人丁不旺是个事实 , 也难怪上上下下都只见李奇风一个人在忙碌 。
“新奶奶来了这些日子 , 可还住得惯?”说话的是雅萱 , 她虽是长辈却只是个偏房的姨娘 , 因此对墨绣还是要用恭敬的口气 。
墨绣笑了笑:“没什么不惯的 , 二娘费心了 。 ”
“大哥也真是 , 这才拜堂几天 , 就撂你一个人?”奇卉跟着发话:“生意就那样要紧?”她口气里很是为她抱不平 。
十七岁的姑娘家 , 大约觉得夫妻夫妻 , 就该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 成天焦不离孟 。
墨绣抿了抿嘴 , 没有说话 。
“大哥去和什么人谈生意?”奇卉又问 。
“是个南方来的大客商 , 好像叫什么季成轩……要谈蚕丝的生意 。 ”她喃喃地说着 , 忽然发现奇卉笑着看自己 , 不由得奇怪:“怎么?”
“大哥连这些也告诉你 , 他总说女人家不该过问生意上的事 。 ”奇卉伸出两手 , 大拇指互相碰了碰 , 一脸贼贼的坏笑:“他待你真好 。 ”
墨绣脸上一红 , 低下头去了 。
一顿饭吃得辛苦 , 要听 , 要说 , 要在适合的时候装出适合的样子来 。
饭后墨绣就回了房 , 掩上门 , 整个人立时靠到门板上 , 她环视空荡荡的屋子——想起中午时李奇风说 , 今晚他不回来了 。
那时他是回来换衣服的 , 可等她替他打理好了衣装 , 他却忽然拉住她的手 。
她的心砰砰跳 , 然而下一刻他却开始说生意上的事 。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他一说完她就忍不住问 , 其实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 , 见了什么人 ,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
她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知道 。
“我是这个家的主人 , 我做事不需要别人来问为什么 。 ”他这样说 , 口吻是不容辩驳的权威 。
她除了低头说是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
“不管怎么说 , 现在你是女主人 , 家中会有人问起我 , 你该知道怎样回答 。 ”
最后 , 李奇风还是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
他只是需要一个打理李家的人……只有这样了 。 所以他们有名无实 , 相互间客气生疏 , 当一个人说话 , 另一个就只有听的份 。
她眨了眨眼 , 觉得有什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 再看时 , 神龛边的烛火也变得朦胧 。
“新奶奶 。 ”有人敲门 , 传来苍老干涩的声音:“贞楼的奶奶有请 。 ”
夜里的贞楼比白天更加阴森 , 只有桌上点了一盏灯 , 灯火映亮了玉玲苍白的脸 , 眉目益发鲜明 , 竟有种慑人心魄的美 。
“大伯母 。 ”墨绣情不自禁行了跪礼 。
“你来了 。 ”玉玲向她笑了笑 , 随后便专注地去挑灯花:“听说 , 奇风今个儿去和一个南方来的客商谈生意?”
墨绣抬起头来 , 有些吃惊地张着嘴 。
“别看我不出这扇门 , 可家里还真没什么事我不知道 。 ”玉玲说着看了看一旁一言不发的老妇 。
那大约就是她的耳目了 。
墨绣心领神会 , “不知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替我带封信给那个客商 。 ”玉玲将桌上的信丢给她:“打开看看 。 ”
她看了 。
春日游 , 杏花吹满头 ,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 , 一生休 。 纵被无情弃 , 不能羞 。
韦庄的《思帝乡》 , 最是风流旖旎 。
不是一个守节的寡妇该写的 。
更遑论写给一个男人 。
“大伯母……”她惊疑 , 不知所措 。
“好孩子 , 照我说的办 。 ”玉玲向她笑 , 半张脸被灯火映得清晰:“这对奇风有好处 。 ”
3
墨绣听李奇风说过那个季成轩就住在鸿宾楼的天字号上房 , 她将信交在柜台 , 只说给天字号上房的客人 , 鸿宾楼是桐城首屈一指的酒楼 , 出差错是断断不会的 。
然后她匆匆赶回 , 出门时天上开始飘细雨 , 绵绵密密 , 一路行来她只觉得斗篷渐渐沉重 , 又怕人看见是以将风帽拉得严实低着头走路 。 这样一来二去 , 当她觉出不对抬头四顾——
才知道自己竟迷路了 。
这是条颇繁华的巷子 , 两边家家都开着门亮着灯 , 灯光不似别处昏黄 , 而是妖娆勾人的红艳 , 门口又多站着年轻的女子 , 脂粉将五官涂抹得鲜明 , 旗袍勾勒出柔软的腰肢 , 裸露着水蛇一般的雪白臂膀 , 不时轻笑 。
还有时兴的曲子从楼上传出来:“浮云散 , 明月照人来……”
不知是有人弹唱 , 抑或是留声机里正放着唱片 。
这里是花街 。
墨绣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 只听往昔父亲和几个兄长议论中偶尔说起 , 知道是不正经的地方 。
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
就这样呆呆地立在街心 , 茫然不知所措 , 对身后疾驰而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那辆马车行得极快 , 又是天黑路滑 , 当车夫看见她时只来得及大叫:“让开!”
然后是一片兵荒马乱 , 马嘶鸣 , 人叫骂 , 还有围观者惊呼的声音 。
万幸的是车子及时停住并未真的撞着了她 , 可墨绣受了惊吓瘫倒在地 , 看着那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动弹不得 。
有人从车上下来 , 慢慢走到她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竟是李奇风 。
她顿时张口结舌 , 不知该怎样说明眼前的情形 , 过了半晌才喃喃着说:“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 我害怕……出来找你 。 ”
他听了 , 俯下身来看她 , 深黑的眸子像是夜空 , 难以捉摸 。
墨绣想他一定已经识破了自己这蹩脚至极的谎言 。
下一刻李奇风一手搂住她腰间 , 一手抄在她膝弯将她横抱起来 ,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道:“回去了 。 ”
他的鼻息拂在她耳边 , 害得她全身都热起来 , 可随后又想到是在花街遇见了他 , 心里便不免凉了下去 。
这夜 , 李奇风在她房里留宿 。
他身上有酒的味道 , 举动也不甚温柔 , 仿佛刻意忽略她的纤弱和羞怯 , 只是一味地去得到和占有 。
事后他拥着墨绣 , 低声问:“我娶了你 , 你恨不恨我?”
她的目光里仍带着些茫然 , 声音却是清晰而坚定的:“你娶我就是救了我 , 你是我的恩人 , 我感激你 。 ”
这话并不是夸张 , 她虽然姓苏 , 却并不是苏家的女儿 。 母亲带着她到苏家做了小妾 , 却未及生下一男半女便告辞世 , 从此她就成了苏家一个不用工钱的下人 , 任打任骂 , 苟且偷生 。
李奇风要与苏家结亲 , 这是利益婚姻 , 且是续弦 , 李奇风又出了名的冷情 , 苏夫人舍不得独生女 , 便想起她来 。
他不嫌弃她只是个拖油瓶 , 娶了她 , 她就此脱离苏家那片苦海 。
她感激他 。
当然还有一个秘密是不能说的——
平日苏夫人和小姐去戏园子看戏 , 她在一旁侍侯 , 偷偷地在竹纸上画台上身段优美的戏伶 。 而对面包厢里就坐着李家的人 , 她总能看见李奇风 , 他很少出现 , 来去匆匆 , 可当他来时她便看不见别的人了 。
她好奇他为什么总是紧着眉头 , 她真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
如今她知道了那是因为书虹 。
其实墨绣所求的很简单 , 只要李奇风能将专注于那张相片上的目光 , 分与她一些就好 。
她希望他能爱她 , 只要一点点 。
4
后来她依旧替玉玲传信 , 第二次去鸿宾楼时她遇到了季成轩本人 , 男子已过中年 , 可看他灰白的发与满是沧桑的眼眸 , 又让人觉得他经历过远超于这个年纪所能承载的风霜 。
他的心中 , 必然刻着一些无法言说的秘密 , 这负担重逾千斤 , 消耗着他的生命 。
看到玉玲的信 , 季成轩那样惊喜 , 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几岁 。
那些信墨绣事先都看过 , 都是一些古人的情诗 , 热恋中的男女或都会背诵上几句 , 可季成轩的样子就好像那些诗是只写给他一人的 。
她羡慕玉玲 , 多年来始终被人如此倾慕 。 又敬佩玉玲 , 她以守节之身这样行事 , 是冒大不韪 , 是将生死都置之度外 。
所以她愿意襄助 。
这夜她带了回信给玉玲 , 季成轩在信中说他这些年走过的地方 , 做过的事 , 说起他的万贯家财 , 说只要玉玲愿意他便带她远走高飞 。
可玉玲看了信 , 只是笑着说:“我就知道他是不甘于人下的 , 总有一天要出人头地 。 ”
然后她又问墨绣:“他看来如何?”
墨绣说季先生看着还是气宇轩昂的样子 。 玉玲听了大笑 , 帕子掩着嘴 , 黑白分明的眼中映着跳动的烛火:“那是 , 当年他初到桐城 , 走在路上 , 姑娘家看得眼珠子都要落下来 。 ”
她言语中有着不容置疑的骄傲 , 为她的情人也为她自己 。
玉玲年少时自然也是极美的 , 与季成轩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 只是不知当年有了怎样的经历 , 以至于最后落得如今这样一个结果 。
又或者 , 事情其实还没有结束 。
看天色 , 李奇风很快就要回来 , 于是墨绣起身告退 , 临出门时忽听身后玉玲说:“看你春风满面 , 奇风待你可好?”
她闻言回过头去 , 看着玉玲似笑非笑的脸 , 想起她说过这家中没有什么事能瞒过她 , 于是垂首说:“他待我很好 。 ”
很疼惜 , 很温柔 , 只是不爱——她知道 。
“我看得出来 , ”玉玲走到她面前来 , 夕阳的光落在她脸上 , 竟似起了红晕:“你对他是真的有情 。 ”
墨绣只觉得脸热 。
“可要小心 。 ”玉玲轻笑了一声:“管住自己的心 , 别陷得太深 。 ”
她的口气那样虚无缥缈 , 不知是在对谁说话 。
“情深有什么好 , 情深不寿 。 ”
情深不寿 , 这是不祥的话 , 却也是被无数次验证过的 。
用情太深 , 往往不易长久 。
墨绣在房中想着这句话 , 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香囊上的穗子 。 直到李奇风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 , 笑着说了一句:“这香囊做的好 , 哪里买的?”
她这才回过神来 , 低头看腰间的香囊 , 绣着蝶恋花的图案 , 做工异常精致 。
是二娘雅萱拿来的 , 她说她在家中无事 , 所以做些女红来消遣 。 墨绣看得出她的讨好之意 , 想来是见李奇风近日对她好了 , 所以来套近乎 。
“是二娘做的 。 ”她如实说 。
李奇风当她的面没有说什么 , 只是几天后他拿了一个绣着鱼戏莲叶的香囊回来 , 说是端午将至 , 送她些小玩意应个景 。
他虽不明说 , 墨绣却明白他言下之意是不喜欢她与雅萱亲近 , 从此蝶恋花的香囊也就锁进了首饰匣里 , 再也不见天日 。
可不知是不是李奇风带回来的香囊里药调的不好 , 端阳这日 , 墨绣人前人后地张罗过节的事 , 又到贞楼去请安 , 出来的时候猛的一见天光 , 头一晕 , 栽倒在地上 。
5
大夫来看过 , 对着李奇风连称恭喜 , 说道墨绣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
举家上下顿时大喜 , 雅萱和奇卉前后脚来道贺 , 奇岚也嚷嚷着能升级做三叔了 , 甚至贞楼那边玉玲也派了老仆人来道喜 。
可墨绣知道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 分明几日前她天葵之期刚过 , 哪里来的一个月身孕?
可李奇风握着她的手 , 力道那么大 , 让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
“为何要我假装有了身孕?”私下里她问他 , 他却不答 , 只是说要出个远门:“个把月就回 , 二娘会照顾你 。 ”
“我不需要照顾 。 ”她有些生气 , 可李奇风只是一言不发地离开 。
深夜里 , 她独坐空闺 , 看空荡荡的房间 , 想自己怎么就那么大胆竟对他发了脾气 。
想来是这些日子他待她好了 , 把她给宠坏了 。
人都是那样的贪心 , 有了还想有 , 得到他的疼惜 , 便妄想起他的爱来 。
她责备了自己一夜 。
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便不太好了 , 下人又进来报说李奇风已经离家 , 她想竟连一句解释和讨饶的话都来不及说 , 等他回来也不知这个芥蒂已经变成了怎样 , 越想越是难过 。
奇卉与雅萱来看她 , 见了她的脸色都吓一跳 。 “嫂子你怎么了?”奇卉着了慌 。
还是雅萱稳得住些 , “像是害喜 , 不要紧的 , 大夫开了安胎的药 , 吃一副就好 。 ”她说药正在火上煎着 , 过了一会儿又说不放心 , 便亲自过去看 。
留下奇卉在那里絮叨 , 数落她家大哥的不是 。
没多久雅萱端了药来 , 墨绣看着那碗药莫名觉得伤心 , 她并不是真的有身孕又为什么要喝这黑糊糊的东西?本想搁着 , 却抵不住雅萱与奇卉殷殷期待的目光 。
可药碗刚贴上唇边 , 就听见门口有人说:“放下 。 ”
竟是李奇风 。
墨绣不明白他为何去而复返 , 又见他身旁跟着日前来过的大夫 , 再看时发现雅萱的脸色竟变得惨白 。
“大夫 , 有劳了 。 ”李奇风说了一声 , 大夫上前来取过墨绣手的药碗 , 喝了一口又吐去 , 然后点了点头:“老夫敢断言 , 这药中多了一味红花 。 ”
那是堕胎的药 , 墨绣心中一惊 。
“二娘 , 这可是你送给墨绣的?”李奇风手里挑着的是雅萱送的香囊 , 他的口气不像质问倒像说笑:“如今麝香市价两个银圆不过买得三钱 , 这香囊想来让二娘破费不少 。 ”
怪道那香囊的气味那样浓烈 , 墨绣也是听说过一些药性的 , 麝香此物常配身身上据说可使女子不孕 。
雅萱不希望她有子息 。
仔细想来 , 雅萱的作为倒也情有可原 。
可雅萱却不甘心就此承认 , 只是干笑了一声:“我看墨绣气色不好 , 想这麝香能活人气血……”
“二娘 , ”李奇风打断了她的话:“其实 , 书虹死的时候我已开始怀疑你 。 ”
这句话对于墨绣来说 , 简直有如晴天霹雳 。
后面事态如何发展她再也听不进去了 , 只看见李奇风的嘴一张一合 , 后来似乎进来了一些人 , 他们押着雅萱出去 , 奇卉拉着李奇风的袖子恳求着什么 , 却也被他推了出去 。
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她也不想知道了 。
她只知道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李奇风忽然待她好起来 。
他想找出害死书虹的凶手 , 想来三年前的情形与今日该是极其相似的 , 他爱着的书虹有了身孕 , 他离家在外 , 便将书虹托付给年长的雅萱 。
可若这个孩子生下来 , 将来李家的家业就会由他继承 , 庶出的奇岚可能会什么也得不到 。
作为一个母亲 , 雅萱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些发生 。
当年她用的是什么?或许也是麝香 , 又或者是红花?无论哪一种都是有可能害死书虹的 。
而书虹真的死了 。
李奇风要为心爱的女人报仇 , 他要找出真凶 。
所以他利用了墨绣……(小说名:《旧时歌之深院锁清秋》 , 作者:橘文泠 。 来自【公号:dudiangushi】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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